薛良凯,一位阅读量惊人的出版前辈
从互联网的发展来看,他真是一位出版前辈,2000年起就先后任职于台湾最大计算机月刊PC home杂志的总编辑、城邦出版集团副总经理、担任世界知名书店诚品书店的事业部营运长、台湾大学讲师,目前是普拉爵文创的创办人。他阅读量与速度惊人,一天最高可读四十本书,这可是很多人两、三年的量。他是薛良凯,也是一位创意人。
为什么他会这么喜欢读书?我们又该怎么才能达到这样的读书量?这次,我们有机会专访他本人为我们现身说法。
问:薛良凯老师你好,你曾被你的好友像是李欣频、红月称为超级博学者,一天最高阅读40本书,你是怎么办到的呢?
薛良凯:我想一般人除非是书痴,不然应该不会这样看书的。之所以我会速读、看很多书,那都是因为工作的关系。
首先是出版社的锻炼。一本杂志要完成,一份稿看个五、六次是稀松平常的,再加上验证里面的正确性、调查一下数据等等,那么你就不只看这个数量了。我在八年编辑生涯里面,看的书和文章很多,当然是因为想把自己专业搞好。没想到这样累积下来的功力,到了书店就很轻松。
图说:薛良凯推崇可视化笔记,她认为这种学习能提升阅读速度,就像锻炼肌肉一样。
早期台湾地区出版的品种比较多元,本国作者还挺多的,但是慢慢翻译书占比提高了后,有了更多的作者来源,出版量就暴增了。台湾繁体书市场最高一年有超过五万个品种(种类)的新书出版,所幸能进市场、书店的新书比例不高,但也有近两万种新书。尽管如此,一天不看个四、五十本,你是不可能全部读完的。加上外文书、简体中文的书一起,那简直就是无时无刻不在读书。
后来替图书馆选书,一季要看完一年份的书很正常、也很吃力,所以必须开发一种方式。首先是基础阅度量的提升,这会让你一眼看出重复性,避开重复的内容,阅读就快多了。其次的养成视觉阅读法,每一次看书会自动生成重点与框架,这对阅读理解也很也帮助。最后是可视化笔记,这种学习能提升阅读速度,就像锻炼肌肉一样。
问:你那么喜欢看书,你也写书吗?你有哪些个人作品?
薛良凯:个人作品种类很多,我有出版过书籍著作、翻译著作、音乐发行、杂志著作。
1996年开始陆续写的各种杂志文章不计其数。台湾当时最大的青少年读物《幼狮》杂志,我曾担任过作者,在城邦期间,创办了我自己参与的第一本女性时尚穿着与配件杂志《iFashion哈时尚》,担任里面的编辑。还做过手机与多媒体杂志《3CgoGo杂志》、生活格调与电子精品杂志《Style》、解决计算机问题的专刊《Dr.J专刊系列》、探讨网络资源的新世代刊物《Download网络学习志》、分析目前数字生活与数字活动的新观点杂志《数位时代》。发表的文章,数量肯定几百篇了,还有自己几个「最」可以另外谈谈。
2002年我出版一本《Word范例应用-小盖茨计算机系列》书,那是我第一次以自己名义出版的书,也是我第一次拿到版税的书。后来1998年5月份,是我第一次担任翻译《地球:从诞生到终结(The Life and Death of Planet Earth)》,说实在,那本书名词很多、真的不太好翻译。
图说:薛良凯的阅读量与速度惊人,一天最高可读四十本书,这是工作长期训练的结果。
有些有趣的经验,像是集体创作的书,如《创意城市蓝皮书:台北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报告(2014) 》(2014年10月份出版)、《2002出版年鉴数字出版专题研究》(繁体中文版)、《2003出版年鉴数字出版专题研究》(繁体中文版)(2003年出版),这些是好多位作者一起探讨一个问题。
而为了鼓励年轻人创作,我在2011年策划出版了《改变台湾的人物故事―我们相信》、《改变台湾的人物故事―我们希望》、《改变台湾的人物故事―我们爱》。这一本书的核心,是让年轻人采访专家并写故事,所以反响特别好。
繁体版《今天创意教什么?:进入文化创意产业必修的13堂课》是我在2012年出版的书,后来简体版书名听从编辑建议,改成《创意就是这么好玩》,并在2014年4月份出版。这一本书是我实战经验的总和,所以里面好多好多有趣的创意故事。
在音乐发行方面,2018年月由我自己公司(普拉爵文创)和风潮音乐、串音有限公司一起为台中世界花卉博览会制作《聆听花开的声音》音乐专辑,知名音乐家范宗沛担任音乐制作人、陈筱蓉担任总策展及总监制,那是我第一次「出唱片」。
问:未来还会写书吗?预计还有那些精彩的出版计划?
薛良凯:当然会持续,而且会聚焦在两个方向。第一个还是跟职场相关,后续会陆续推出:《故事沟通课》、谈创意混搭的《跨界》、《视觉笔记》等等等等,这些都是我课堂上的精华,也希望以实用、落地、好玩、有趣方式带给大家新观念、新想法。
另一个方向则是业余的如《古埃及字典》、《如何选一本好书》这一类,这些书搞都已经完成大部分了。
图说:薛良凯的未来出版计划聚焦在职场相关,以及业余两方面。
问:刚刚听到你有很多作品,你对得奖这件事执着吗?你现在最渴望达到什么目标呢?
薛良凯:我的所有事,都不是为得奖而做事,我更喜欢做我喜欢的事。
我第一次在2005年获颁台湾"文化部"数字出版奖,是一个极大的意外,因为我只想把自己手上的事做好,因为太执着所以被「颁奖」。再早一点,像是1992年获颁台湾"文化部"出版金鼎奖-杂志出版金奖、1991年获颁台湾"文化部"出版金鼎奖-资讯工程类最佳推荐杂志、1987年获颁台湾"文化部"出版金鼎奖-优良杂志出版推荐资讯工程类。这些奖在老一辈人的眼里,都是你认真做就对了,奖只是证明你有认真的一种铭记。
所以我才说,获奖不是目标,但是你坚持作对的事,自然会有人肯定你的功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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